>申彗星生賀
>H慎入
>怎麼每次鄭先生生賀都是H文-_-
申彗星真的對酒類很討厭,雖然他常常和他的朋友們出去喝酒紓壓,但是他還是不喜歡酒。
節目上說自己酒量差,很容易喝醉也不過是說說,只不過他喝個幾杯就會開始頭暈腦漲而已。
他不知道曾經聽誰說,喝醉酒是假的,借酒裝瘋才是真的,因為平時壓力大,一旦喝了酒,就藉由喝醉酒這個藉口來揭開平日裡的偽裝,所以啊,什麼喝醉酒之後發生什麼事都忘光了之類的理由,其實也都不是理由。
其實申彗星滿同意這點,因為他對這個理論真的感觸頗多,以前自已發生過太多類似的事了,隔天裝傻,大家也就不追究了,只是都笑說他酒量差
其實他需要靠點酒精才能完整訴說出平日自己說不出口的所求,就譬如說現在
技巧性的從熱絡交纏的吻中偏頭輕點的吻向那人的耳朵,雙手則從頸上輕柔的向下撫去,輕咬耳垂。
申彗星得到了一陣深吸,一個顫抖外加一雙抱緊腰間的大手,他滿意的笑了一聲,然後在他耳邊喚了一聲眼前人的名字
「晸赫啊…想你了…」嗓音虛無縹緲,就像隻貓一樣
乖巧,卻又充滿誘惑。
他喝酒了,而且不是一點,是一些,會讓他有機會可以醉的一些。
他想他需要找個管道紓發多日未見戀人的抑鬱,為了未來所有規劃的不安全感,對現在滿滿行程的無力,又或是入冬而所引起的憂鬱。
喝醉酒的鄭弼教,就不會是平日裡那個顧形象、充滿紳士氣質的神話小王子
喝醉酒的申彗星,是渴望、果敢、接受度高,充滿魅惑的高貴波斯貓
而且專勾引兔子。
文晸赫一直覺得有股好聞的味道充滿自己的鼻腔,就好像從申彗星頸窩裡散發出來的一樣,他被這味道弄得微醺。
他知道申彗星跑出去喝酒了,而且喝得不少。
從自己去接他,軟軟地任自己扶著卻時不時的將鼻子朝著自己的耳邊灑落熱氣,到現在回到房裡直接被壓在牆上來場主動的引誘,他就知道這家伙又不安分了。
他很享受這種被動狀態,他把臉埋在申彗星的頸肩舔吻著,等著申彗星的下一步。
因為自己的敏感處不斷的被親吻舔咬著,申彗星忍不住的輕喘著,纖細的雙手柔若無骨地從衣服下擺鑽進去撫摸著腹肌和最靠近私密的地方,隨後就將文晸赫有點寬鬆的T恤給脫去。爾後,又貼上豐厚的唇,給了個更加纏綿的吻。
帶著剛剛那吻的餘韻,申彗星的唇向下啄著啃著,從下巴到胸膛,帶著深厚的挑逗及柔軟,最後在腹部停留打轉。
申彗星就這樣跪在他眼前,舔咬吸吮自己的下腹部,手卻一點一點緩慢地拉下自己的運動褲,抬看自己的那雙大眼寫滿欲望,彷彿黑洞般,將他一步一步的吸入情慾的漩渦裡。
待整件褲子脫落後,唇又向下在最靠近頂端的地方吮著,手似有若無的觸碰著被黑色三角褲包袱的突起。
不給予最直接的安慰,卻更能引起他的迴響
像是玩夠了一般,申彗星結束了這樣的行為,伸手將眼前的黑色內褲扯下,同時起身脫掉身上的衣物,然後送上了一個比剛才更纏綿更黏膩的舌吻,手更是直接清楚了當的握住脹大的慾望套弄
沉溺在唇舌的嬉戲,等申彗星離開了他的唇,文晸赫才發現自己早已坐在床邊,剛剛還和自己交纏的人此時此刻則跪在自己的雙腿間,撫弄著自己堅挺的小兄弟,過沒多久就低下頭含住文晸赫的慾望,又脹大一圈的柱身,無法讓小小的嘴完全包覆,他先停留在前端舔弄著,接著舌尖細細描繪著已經佈滿青筋的碩大,手也賣力的撫弄著囊袋,感受嘴裡的火熱,突突地跳了一下。
「恩啊…阿、」
文晸赫因為這一連串的行為,舒服的仰頭呻吟著,甚至情不自禁的伸手,像鼓勵申彗星在深入點一樣的摸著軟軟髮絲,時不時的輕喘加上呻吟,聽著申彗星耳裡,儼然轉變成一種催情劑,他只覺得自己一直沒有被碰觸的分身也脹痛著,他得想辦法讓自己的渴求得以解放。
在文晸赫覺得自己快要被舔射的時候,申彗星卻果斷的結束了,這種被勒在懸崖的感覺不好受,但申彗星的下一個動作才真正讓他嚇到。
申彗星一個用力讓文晸赫躺平在床上,自己跪跨在他身上,兩人的分身交疊著,垂手支撐著自己的重量,腰部擺動著模仿性交的動作,讓兩人的欲望都互像磨蹭著
或許是終於得到了些慰藉,申彗星閉眼感受快感不斷的在體內壯大的感覺,在下的文晸赫亦是閉著雙眼,舒服的發出陣陣呻吟
最後還是申彗星發出了一聲嚶嚀後,先達到高潮,射出自己的白濁,文晸赫悶哼的一聲,也迎來他的高潮,兩人的精液就這樣噴發在自己的肚子,申彗星整個人放鬆地趴在文晸赫身上,也不管那些滴滴答答的液體往自己身上沾。
之後的事,他有些忘記了,在他被文晸赫翻過身去壓在上頭時,他只覺得要好好享受一切,申彗星的記憶剩的模模糊糊的
『我愛你。』
但申彗星還記得這句話,他還記得他抱著文晸赫,喘氣的瞬間,在身上人耳邊說過的話
他說過了,他是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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